情他。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还有人说他好吃懒做。如今年岁大了,也没人说他了。反而个个只责备他的侄子们不孝顺了。爷爷,人的心理就这样,同情弱者。只要你稍微强一下,人家看不惯了,闲言碎语就多了。”
“你这说的什么歪理!”曾昌安有些恼怒,这丫头扯这些有的没的,就是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曾文芳道:“这不是歪理,爷爷。暑假我摔伤的时候,村里人都可怜我,同情我。谁不说我二伯娘狠心,连孩子都推?谁不说我奶奶偏心、重男轻女,摔成这样还不肯拿出钱来请医生?谁不说我妈妈傻,傻得把正长膘的猪卖掉?”
“啪!”曾昌安气恼地一拍桌子,道:“这事过去多久了,别什么事都扯到这上面。”
屋外的黄春莲听到老爷子发威,心里一喜:哼,每次都用这招,看小叔子一家以后还敢不敢拿这事来说。
曾文芳已经习惯老爷子道理说不过,就发威的性子,也不在意,仍面不改色地道:“爷爷,我只是拿这事来打比方。我的意思是,这世上,除了像二赖叔公那样的弱者,强者,无论做什么,背后都有人说。身正不怕影子斜,爷爷,您的要求我做不到。如今的我,只想多赚点钱,让我爸妈不用总愁眉苦脸,让我的弟弟妹妹能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