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饭吃、有新衣服穿。至于别人说什么,我就当他们在放屁,别人放屁,难道我还要管他们放的屁是香还是臭?”
黄春莲听到这里,都忍不住想笑,话糙理不糙,这死妮子,怎么这么能说呢?
“你,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变成这样?一点都不服管教,长辈说一句,你就能顶十句。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了?今天我要不打死你这死丫头,就不姓曾。真是气死我了。”
曾昌安这半年来,就没有一次说服过这个孙女,这时,早气得发抖。他顺手拿过屋角的扫帚,就要打向文芳。
“爷爷,不要打我姐。她也是为了赚钱给我们上学,才出去摆摊的。”
文峰与文雪没走远,只是躲在隔壁的鸡舍里,他们开始听到姐姐跟爷爷说理,心里放松。谁料情势突转直下,爷爷要打姐姐,当下心里一紧,一下子从屋外冲进来。
曾文峰从背后一把抱住曾昌安的大腿,哭着喊道。
文雪也冲进来,有些胆怯,但还是勇敢地拦在曾文芳前面。她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道:“爷爷,姐姐没有错。她那么辛苦,都是为了我和哥哥,您不要打姐姐!”
曾昌安举起的扫帚终归没有落下去,他将扫帚朝地下重重一扔,用力扯开孙子的手,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