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村妇,反被曾文芳讥讽,特别委屈,又哽咽道:“她说她是堂堂大学生,我是初中生,说我才是无知村妇。”
叶彬听了气恼不已:“大学生又怎么样?还没出来工作就般猖狂,等以后出来还了得。”
林青苗想了想,道:“就是,她户口还在这里呢,以后还不得要分配回来。到时候一定要她好看。”
叶元轲看着父亲抱着母亲安慰的场面,想起曾文芳的话,“你爸爸娶了你妈妈,一辈子捧在手心里,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却让妻子成为生孩子的工具、成为叶家服侍老人的保姆?你还是男人吗?你还有男人的担当吗?”
“不要成为人人讨厌的渣男。”
“你这个渣男,渣男!”
这些话萦绕在他耳边,他突然觉得父母的话特别刺耳,不由大声喊了出来:“不要哭了!你自己的心思被人猜出来了,还有脸哭!”
林青苗张开嘴,泪眼婆娑,声音又一次噎在嘴里吐不出来。叶彬看看怀里的妻子,又瞅瞅呆坐在沙发上的儿子,怎么也想不通曾文芳到底来他家做了什么,竟然让一向言听计从的儿子骂人,骂的还是他的妻子,儿子的母亲。
“轲儿,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彬语气严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