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轲对厨房那边喊道:“阿姨,你过来带大宝上楼,先弄点饭给大宝吃。”
保姆急忙跑出来,低着头不敢看屋子里的人,牵着孩子进了厨房,盛好饭菜又带着孩子上了二楼。
叶元轲用手按了按额头,痛苦地道:“曾文芳来了,但她说的话都是事实。”
叶彬问:“她说了什么?”
叶元轲把曾文芳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说了一遍,他也有些奇怪,这些话好像在他脑海里回想过无数遍一样,说的时候特别清晰。
“这些话有些我妈对我说过,有些没有说过,但大多是妈妈心里想的。不然,这次家里给我安排工作的时候,肯定也会给文兰安排。”
叶彬下意识地反驳:“她的户口还在农村,怎么能立刻安排工作?”
叶元轲苦笑道:“爸爸应该很清楚,农转非对于我们家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没有责怪谁,因为我自己心里也想过这样做。可是,爸,曾文芳说我没有担当,说我是渣男!”
“什么叫渣男?”
这个叶元轲翻了不止一本字典,早就背出来了:“渣,1、提出精华或汁液后剩下的东西;2、碎屑,组词:渣柜、油渣儿、豆腐渣、钢渣、煤渣、蔗渣。没有‘渣男’一词,但从‘渣’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