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如此奇怪,绕了一圈,又绕了回
来,而他,得罪了自己人却不自知。
来到皇都会所的时候,陈文干看到的就是“陈学胜瞪着一双大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一个跌坐在地上的年轻人”这一情形。
“师傅?您来了!”陈学胜见陈文干来了,急忙行了一个大礼。
陈文干微微一怔,道:“不是说过以后都不用行礼吗?”
陈学胜苦笑道:“师傅,这是我家表侄,给您惹麻烦了!”
“你能惹什么麻烦?不是说好了以后皇都会所要正正规规地办,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吗?”
“不是皇都会所惹的麻烦,是他!”
“他怎么了?”
“他是凌雨晨的学长,初中起就开始喜欢那个女人。”
“原来如此…”
陈文干绕着坐在地上的刘江华走了半圈,道:“学
陈家拳法了吗?”
陈学胜道:“学了一点皮毛吧!这个家伙为了一个女人不肯入伍、不肯从政。我舅舅与表哥恨铁不成钢,就没怎么理他,没想到这次竟然惹出这样的事来。”
“没读陈家家训吧?”陈文干看向刘江华,问道,却并没有要他回答,紧接着又问:“为什么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