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把文芳放在环城公路边上?”
刘江华苦笑道:“凌雨晨说文芳是沈家人,沈家对我们家有恩。还有,我表叔打电话给我,要向我借人去找一个姓曾的女人。说那是他师傅的女人,雨晨让我教训的人也姓曾。我怀疑跟表叔找的是同一个人,所以…”
“带他去青山居吧!”
陈文干对陈学胜说了一声,率先朝皇都会所的后院走去。从青山居出来的时候,陈文干揉了揉拳头,叹了一声:唉,真不禁打!
陈学胜的表哥,也就是刘江华的父亲来到皇都会所
时,刘江华已经一脸青肿,坐在青山居的前院地上,抱着骨折的左腿哀叫不已。除了陈学胜,其他人都认不出他来。
“这是江华?”
刘父指着地上人问陈学胜,陈学胜点点头,道:“我师傅打的。”
刘父在电话里已经听说了青山镇那边来了人,也知道陈学胜重新拜师的事情。因此,对陈学胜的话并无异议,而是盯着刘江华看了半晌,才道:“打得好!我还在想,如果我自己动手,都不知道要打到什么程度才合适呢!我看现在正好,还省了我一番力气!”
然后又对陈学胜道:“表弟,你叫两个人来,弄副担架,把他抬到沈家去负荆请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