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其实也还只是个孩子而已,被陈云方哄的团团转,三言两语,就误以为他是她可以托付的终生良人,为了他,便不顾道德伦理,不顾世俗规矩,不顾情分,就这样气势汹汹的来讨伐自己。
手段还这样拙劣,底气又这样不足,被人戳中心事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了窝。陈云方怎么就想到用她这杆枪来诱惑自己,来挑拨离间她和陈云正呢
曼曼都不稀罕痛打落水狗了,只淡然的朝着咏芳道:很感谢你代三爷来看望六爷,等六爷回来,我会代为转答三爷的盛情,这里简陋,又没有和您相应身份的人来待客,我就不留你了。
她连不送都欠奉,径自搬了杌子回屋。
咏芳又气又窘,又羞又恼,呆立了半晌,只得弯腰拣了地上的银子,喃喃道:是我错了吗真是我错了吗我又哪里错了
她死死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手心里紧紧攥着这两锭银子,哭的不能自已。
门口停着一辆车,陪同咏芳前来的夏烈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她身形狼狈的出门,就露出了不耐的神情:可以走了
也不等她,径自上了车。
小丫头偷偷打量了一眼咏芳,不敢吭声,只是乖巧的搬来了长条椅,扶着咏芳上车。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