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坐在马车里,一边磕着瓜籽,飞快而又利落的吐着瓜籽皮,道:擦擦眼泪吧,丑死了,可惜了你这身衣服。
咏芳受够了夏烈刻薄的语言,可似乎习惯了骂不还口,竟也没有还嘴,而是默默的拿帕子拭净了脸上的眼泪。
马车嗒嗒前行,车里一片宁静,夏烈突的把瓜籽扔回陶罐里,对咏芳道:我就说你是个蠢的,听信了夏娆那小蹄子的话,现在后悔可也来不及了清凉居有什么好哪里有六爷这里清净自在偏你不安份,如今又落了什么好
她把视线落在咏芳平坦的小腹上,不屑的道:你妄想三爷会允许你把孩子生下来真是蠢的不可救药。
咏芳眼中闪过一抹痛楚,猛的扬声道:别说了,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可我早晚还会有三爷的孩子的。
夏烈毫不掩饰的嗤笑道:我多嘴,你就当放屁得了。
咏芳气的哽住,反问道:你还说我你还不是一样整天缠在三爷的身边,千方百计的想要分宠
夏烈还是一脸不屑,只是微微抬起下巴,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茫然,却很快的笑了下,道:不一样,我是心甘情愿的把身子给三爷的。
咏芳气的差点哭出来:我一样是心甘情愿的。而且还是两情相悦。
夏烈挑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