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许还下山去抢,现在只要坐在山寨里,那些商客们自觉就把银子送上山买平安了,我这么做,他觉得失了面子,发火也是情理之中。”
方才他跟李寄说起山上的那批货,李寄似乎并不大清楚那车东西是什么,八成是抢回去之后发现是一车布,便没了兴趣,就闲置在那儿了,他原想按照布的市价翻两倍把钱给他,那姑娘在旁边算了一阵说划得来,可李寄脸色已经越来越差,抢了的东西再被人用两倍价买回去,这对李寄来说就是看不起他的侮辱。
虽然最后结果是不欢而散,但是知道李寄还没有动那车东西,周祝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不少,但总在李寄那儿放着迟早会出事,还得另想办法。
花弥生战战兢兢的跟在李寄身后,两个小尾巴一左一右,见大当家心情不好,这个戳戳那个,那个戳戳花弥生,用手比划着低声问,“大当家怎么了?”
说来话长,花弥生无奈的耸耸肩,怕多说多错,垂着头默默的跟在李寄身后。
李寄喝了一杯水,憋了一肚子气,下山路上颠簸了一顿饭的功夫,这会儿早就饿了,寻思着找个客栈先吃顿饭,周祝的事,事有蹊跷,那车货他得回去亲自看看再做打算。
花弥生四下环顾,见李寄没有即刻回山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