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祝笑了,“哪儿用得着我们动手?商道这一带的土匪多了去了,哪一个不眼红他李寄?哪一个不想除掉他?咱们只要在中间添把柴就行,山上不是有我们的人吗?对付一个土匪,用不着那么麻烦。”
李寄,若是能为己所用,或许还是个不错的帮手,可他目中无人,嚣张跋扈,逍遥自在惯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虽然可惜,却也不得不除。
库房烧了一晚上,一直烧到第日清早火势才渐渐小了下去。花弥生跟着跑前跑后一晚上,临近清晨才得空休息,账房那边的火也灭了,她吃力的提着一桶水浇灭最后一簇火苗,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休息。
游四海路过,递给她一张帕子,山寨出了这么大的事,从他脸上却看不到半分慌乱,衣服仍旧熨挺,人也照旧神清气爽。
“这些交给山寨的兄弟们做就是,你一个女人,瞎忙活什么。”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擦擦汗,拍拍裙子站起来,“能帮就帮了......”毕竟火是她放的,干看着不帮忙,她心里过意不去。
游四海面对着满地狼藉,又问她,“大当家受伤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去看过大当家了?大当家没事吧?”她问的着急了,反应过来才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