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说去请你来看看的,可大当家不让,我也没办法。”
“胡闹!”游四海皱着眉,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下次不管他让不让,一定要来告诉我,我看他迟早有一天把自己作死!”
游四海看着儒雅端方,斯斯文文的,没想到生起气来居然是这么一副严厉模样。花弥生敷衍的点点头,心说:可千万别有下次,再欠他一条命,真要还不清了。
“这儿一会儿我叫几个人来帮你收拾,账本......你看着办吧。”
都这样了,还怎么看着办?以前的账是肯定不做数了,不过好在她先前有几本没整理完的放在房间,今后的账,只能按着先前的重新算了。
游四海这会儿肯定是去见李寄,库房烧了,账房也烧了,现在李寄头上的火比昨晚库房烧的火还大。
这一大早,光是昨天守夜的,她就看见有好几个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从议事堂出来。
她现在也两条腿打颤,用凉水洗把脸,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探探情况。
何九跟吕不容分坐在李寄两侧,地上跪着的是昨晚值夜的人,李寄手里拿着条凳子腿,呼哧呼哧的喘气儿,一棍子扔下去,正中那人胸口,“这个没看见人,那个没看见人?合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