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终身不嫁,这样的事若是传出去,她也没什么名声可言了。
其实她博闻强记,身为一个读书人,本不该有这种迂腐想法,但她自己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尽管事出有因,属实是无奈之举,但回想起来,还是收不住情绪。
李寄看她掉眼泪,像挨了一记闷拳,说不上来的难受,依然虎着脸,可声音却温和许多,“老子都说了不要了,还哭,别哭了。”
她擦擦眼泪,还打起了嗝儿,“我说了憋不回去,你......你就算是土匪也得讲讲理吧!”
“过来。”他不知道怎么哄女人,但心里蹦出这个念头来了,就总觉得要做些什么。
花弥生一下一下耸着肩膀,摇摇头,“不过去。”
他活了一二十年,第一次哄女人,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还不领情,那点儿温柔被人无视,脸色猛然一沉,“叫你过来,非得等我动手?”
“你干什么?”
“真让我下去抓你?”
这人铁打的筋骨,铜铸的皮肉,分明清晨还半死不活,一碗药却又立马生龙活虎,花弥生一点儿也不怀疑自己要是再不过去,他真能下来掐死她。
她慢慢挪动步子过去,近前了,李寄一只手伸过去,她闭着眼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