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弥生得到肯定答案,笑道,“那就好,我劝殿下还是少费点儿心,我的私事跟殿下无关,殿下还是多关心关心案子的事吧。”
李寄说不上为什么,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去进不来的,上下蹿腾的他难受。
“那你的意思是,你跟骆清铭之间是有什么关系的了?”挺酸的一句话,跟泡在醋坛子里才捞出来似的,说出来他自己都倒牙。
花弥生重新爬上书梯,顾左右而言他,“事分轻重缓急,还是先找账本吧。”
她在梯子上,李寄便搬着梯子把她连人一起挪到别的地方,花弥生吓了一跳,质问他干什么,他随便把她往边上一放,随便翻起两本书道,“你挡着我了。”
好在没摔下来,花弥生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也不跟他计较,只专心于书架,两人各自沉默,不过多久,一整面墙的书都被他们翻个遍,屋子里,放画卷的瓶子,装水的茶壶,到处都翻遍了,别说账本了,搜的这么仔细,就算是有密室也该被他们找到了。
“你会不会怀疑错了?”花弥生颓败的坐在地上,恨不能把地缝都抠开看看。
李寄坚定的摇摇头,“不可能,他们之间肯定还有一本账本,否则,这件事不就没人知道,没人知道就没有证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