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没有把柄,他这个盐场令也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你有没有觉得这儿特别奇怪?”
两人对视一眼,李寄恰好也有所怀疑,“盐场令夫人说这宅子买了有一年了,买了一年的宅子,就算再穷,再没钱,用来接待客人的堂屋也不该是现在才开始修补。”
“还有,”花弥生接下去道,“咱们一路走来,那院中齐腰高的杂草你看见了吗?这得长多久才能长这么高,府里下人再少,再忙不过来,还能一年多都没功夫打理吗?”
两人越对越不对劲,李寄又想到,“还有刚刚盐场令夫人带我们来的时候,一路上话说个没完没了,路也走错好几次,在自己家,又是盐场令的书房,这也能走错?”
“有古怪。”花弥生道,“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一个盐场令守着这么大个盐场,还住这么破的房子。”
“换谁都不信。”李寄嘀咕一声站起来,“我就不信了,他还能真的一点破绽都没有。”
他打开门出去,花弥生跟着站起来,刚走到门口,一个姑娘迎头撞过来,李寄反应快,往旁边闪了下,姑娘跟花弥生差点儿撞上。
“你们是......”姑娘歪着脑袋想了想,看李寄这身打扮,猜测着道,“你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