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他受伤留下的。本来他之前做那样的行当就少不了打打杀杀,打打杀杀就不可避免的会受伤,从前也见过,但跟现在的心情不一样。
以前觉得震惊,还有点害怕,现在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你好像都不知道疼似的,每次受伤都不见你喊。”她抚着他手臂上那道,那是上次他去皇帝寝宫被禁军追时留下的,还没好透,伤口没完全愈合,皮肉是新长出来的嫩粉色。
“喊有什么用?喊就不会疼了吗?”李寄握住她的手,轻轻搓着她手指。
他手上也有一道疤,在手心,是当时三当家要拿刀砍他,他徒手接刀时伤着的。
花弥生抚摸着那道疤,很好奇,“你当时抓刀的时候到底怎么想的?那时候咱们俩还没那么熟呢,就因为我会算账能帮你?”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听实话。”
他坦白,“其实什么也没想,顺手就接了。”
果然,实话是最不中听的。
李寄瞥见她表情失望,不明所以,“你让我说实话的,我说了实话你又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李寄,你是真的不懂女人。”
“我是不懂。”他野蛮劲儿上来了,一把推倒她,胡乱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