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但我懂现在应该干什么。”
花弥生深深吸气,事到临头只能温声软语求一句,“你别那么大劲儿。”
李寄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束烟花,瞬间理智全崩,但总还记得回她一句,“我尽量。”
入冬的天,是真冷啊,不过屋里暖烘烘的,花弥生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像是给人扔到了一条小船上,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最后一个浪头拍过来,她溺了水,晕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次睁眼,已经天光大亮。
她现在感觉自己像刚打过一场仗的士兵,浑身酸疼,提不起半点力气来,想翻个身都翻不动,肚子上搭着一条手臂,手臂主人鼾声轻微,还没醒来。
她想下床去喝水,她现在渴的喉咙冒烟,可还没坐起来,又被人压着肩膀躺回去,“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花弥生嗓子哑哑的,伸手去推他,“李寄,我渴了。”
“自己倒。”
花弥生鼻子一酸,没由来得委屈,闹人的话果然不可信,昨天在床上还说要对她好一辈子,今天想喝水了他都不愿意给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