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士兵来报,武不常显得有些震动,一双浓眉都跳了起来。
“人在那里逃走的我现在再加盖文书,让下面的县镇继续找”知府岳阳道,“你两个也太没用了,叫你们带两个人,竟然都能弄丢。”
两个官兵自知犯了错,一齐低着头,不敢看知府和参军。
武不常罢了罢手,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现在责怪他们也没什么用了,现在是用人之际,也不宜因为此事,动用州县的人。”
“但是,他们俩”
武不常截了他的话,目光中略显沧桑:“人各有命,我们师徒自然有我们师徒的缘分,若是我们缘尽于此,再做过多,也不过是徒添烦恼而已。”
经过几十年沙场沉浮,武不常对人生百态早就看得通透。
“而现在最要紧的,是当下虞州城的事。”武不常道,“这次你扣了蔷薇夫人送到都城的货,依照蔷薇夫人的性子,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加倍报复回来的,我们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而新军的编制,我们还得继续扩充,加紧训练。”
知府岳阳点了点头:“是啊。”说到新军的事,他又想起另外一件烦心事。
“我们招募新军这么久,前来应征的人寥寥无几,而蔷薇夫人不过一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