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护卫招人,却有四面八方的人前去比武,这种现象,真叫人心寒。”岳阳踱了几步,脸上的怒意十分明显。
武不常哼了一声,道:“这也不难理解,现如今,一个商团的护卫月供就有五两银子,而州府士兵,一个季度才有十两,这就是换做谁,都愿意做这份商团差事。
“她们这些钱,还不是暗地里勾结腐败官僚,依靠市走私,才挣的心钱吗”岳阳气恼道,“如今各地许多官员,平日里想的不是解决民生,造福百信,而是如何相互勾结,如何和这些大商贾们权钱交易,搞得朝廷乌烟瘴气,百姓怨声载道,此番污浊气象,如何收复东丹,后高句丽”
说到这里,岳阳显然十分动容。
武不常安抚他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此番国之乱象,由来已久,此路任重道远,前面敌人众多,我们还须步步谨慎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