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了,陈云正一番苦心,化做流水,成了白费,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活该。
四个字:咎由自取。
别说他病一场,就是死一回,又抵什么用苏曼曼现在成了残花败柳,真是报应呢。
陈云正端着酒杯,和他手中的杯子碰了碰,道:我回家的目的就是向三哥道喜的,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缺席三哥不必担心小弟的身体,倒是三哥,大喜了。
他毫不畏怯的迎视着陈云方不怀好意的嘲讽,用他的气势硬生生逼退了陈云方的调侃。陈云方干笑着道:多谢六弟的好意。你也别急,等你成亲时保管比三哥的排场要大,场面更热闹,爹娘那么疼你,你又争气,还能不替你找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倒像是他情绪不高是吃醋了一样。他怎么会在乎陈云方娶不娶妻,又怎么会在乎自己何时会娶妻更不会在乎场面是否热闹,排场是否够大,他在乎的是掀开盖头,坐在婚床上的娇娘是谁。
陈云正淡淡一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说罢也不等陈云方做何反应,径自转过了身。
陈云方脸色变了变,到底没能发作出来,已经被堂兄弟拉着去别处灌酒了。
酒席似乎没有散的时候。
陈云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