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老远的受这趟罪你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陈云正做了个满不在乎的白眼儿。
陈老爷咳嗽个不住,老脸涨的通红,陈云端兄弟忙上前,一个捶背,一个递茶,都做孝子状。
陈老爷自知今夜是审不了陈云正的了,没的倒让他看自己的狼狈和窘况,哪里还有一点威严在。便顺水推舟道:罢了,罢了,你这小兔崽子倒是比谁都娇贵,我要是再折磨你,回头你娘知道了又该跟我闹了,且让你皮子松一晚上,等明儿拿家法
陈云正撇撇嘴。明明儿自己身子撑不住了,还非得拿他作由头,真虚伪,好像别人都是傻子瞧不出来似的。
可明面上不敢说,还要陪着笑道:不知道爹和大哥要来,这院子狭窄,一时也腾不出什么体面的屋儿来,还请爹和大哥多担待
陈老爷哼道:行了,甭在这哭穷拿我们作筏。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穷苦客栈没睡过你当各个儿都跟你似的好吃懒做,就知道享受呢
陈云正缩缩脖子,笑道:爹教训的是,儿子一定跟爹好好学学,这不整天头悬梁、锥刺骨的在发奋苦读呢么儿子哪懂什么享受啊也不过就是提前跟爹和大哥告个罪,怕你们睡不安稳么。
陈老爷一路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