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咳嗽,还一路指点,一路挑剔:还真是狭窄逼仄,跟个狗窝差不多,不过这也不错了,不吃苦中苦,哪能为人上人天天耽于享受,能考出功名来
一路念着紧箍咒,一路不忘激励儿子上进,还不时拿出当年自己的发家奋斗史来稍稍炫耀一下。
到最后了,陈老爷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的银子够花吗
陈云端摇头叹息。嘴上骂的再狠,心里还是疼这个儿子啊。
陈云正说说的寒酸,可到底还是腾出了西厢的一处正房,不说高大阔朗,但也窗明几净,摆设崭新。陈老爷还算满意。
这头叫丫头小厮打水服侍,安排着陈老爷睡下,陈云端和陈云正这才退出来。
陈云端瞅着陈云正,沉着脸道:言直,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长兄如父,他这做大哥的还真是有资格教训质问陈云正。
可陈云正滑的跟个泥鳅似的,知道被陈云端逮着,不训个灰头土脸,活生生的受一夜罪是绝不会罢休的。他宁可回去睡自己香喷喷的被窝,搂着香软软的曼曼,也不要在这对着清风明月,恭听大哥的圣训。
他哆哆嗦抖了下肩,道:哟,好冷,我刚出门时湿了衣服,听说你和爹来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这回贴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