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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没跟陈云正探讨是否真的要以后一块回去的话题。
父子亲情是个很微妙的东西,而夫妻之间又至亲至疏,一句平平常常的玩笑话,说出来可能就戳了对方的肺管子。
她不可能做挑唆他们父子情的恶人。不管怎么样,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就算他此刻为了一时的迷恋新鲜,勉强附和了她的意愿,可时日长久,难保不会后悔。
她不愿意去想陈云正的本意是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三个月后陈云正考完了会不会真有带她回家的打算。她更不愿意费心去猜测和验证陈云正是否真的相信陈家已经接纳了她。
因为不确定。
他对她的感情是真的,起码此刻不容怀疑,可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
她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可以把陈云正拉做自己的同盟,和他的爹娘兄嫂对峙一辈子,否则她也不会费这么大功夫邀请陈老爷和她一块出演这出父子和睦的大戏了。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下去。
陈云正当真抛却杂务,开始静心读书。曼曼则打理着颐盛居和家里的琐事,时不时回趟温家,陪温师母说说话。
随着天气转热,曼曼很少出门,她既怕热又畏寒,因此请了大夫开了副清心去火的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