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珑就上来劝:司玲,奶奶的茶冷了,你去换杯热的来。这边又扶起祁氏,道:三奶奶您别见怪,司玲是个暴炭的性子,一点就着,可不是说三爷和您,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这天黑了,路上不太好走,奴婢送您出了二门,可千万仔细着,别跌了摔了,不然三爷心疼不说,我们家奶奶也该过意不去了。
不等祁氏反抗,连扶带挟持,把个祁氏搓弄了出去。
司玲转身就跟曼曼抱怨道:奶奶你也太好性儿了,她就是瞧准了您笑脸相迎,做不来那等撕破脸的事,才越发得寸进尺,难不成您就干受这种窝囊气
祁氏来来回回就磨到那些话,不外是让曼曼记着从前她和陈云正是如何亏待了她的,如今她过的是水深火热的日子,就该曼曼把她救出来。
救不救还不打紧,重要的是她看上了陈云正,看上了陈云正的嫡妻位置。
说一遍两遍,曼曼还会生气,说的次数多了,曼曼只当她是被迫害妄想症患者,是个自说自话的神经病。除了不得清净,满耳聒噪之外,倒还能够忍受。
可今天祁氏当着司玲说这样的风凉话,也就不怪司玲着恼了。摆明了是自己好欺负,祁氏才敢把爪子伸到自己身边的人身上去。
曼曼也很恼火,可是看一眼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