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白了的司玲,安抚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因为我才受了这些无妄之灾
司玲气的道:奶奶这是什么话您对奴婢们好,奴婢们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自然也会对奶奶好,这些话就不必说了。奴婢只是替您不平
曼曼便无耐的道:我不说话,她还总是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呢,我但凡说话重些,她从我这哭天抹泪的离开,可叫旁人怎么看呢
司玲恨铁不成钢的道:甭管您怎么待她,您在她那儿也是落不下好的,您没听她说吗口气就跟讨债似的,话里话外就是您和六爷亏欠了她的。奴婢真想问她一句,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真亏欠了,她待如何不杀不剐,非要用软刀子挫磨您一辈子么
司珑从外头进来,听这话便插话道:奶奶也别光听司玲的,她说话太直,脾气太冲,行事不免失于莽撞。奴婢琢磨着,硬碰硬不是办法,这么虚与委蛇,您受委屈,心情也不顺,不如咱们躲一阵算了。离城二十里有座三圣庵,不如奶奶就打着替六爷祈福的旗号,过去住上一段算了。
司玲斜着眼瞟着司玲道:你倒是会转着弯说话,脾气也委婉,行事更是讲究分寸,可那又怎么样除了躲还是躲。你会躲,人家不会追吗我敢打赌,奶奶前脚去了三圣庵,她后脚就得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