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歇歇,再来咱家就有药铺,不必去旁人家了。
陈云正不疑有它,将药方递与陈云端,笑道:大哥办事,素来稳重,爹和娘都是极其放心的,更何况是我。知道大哥疼我,这药钱索性大哥一并出了罢。
陈云端无耐的笑道:你惯会拿这话挤兑我,不过些许小钱,我还能跟你要不成知道的只当你言行无忌,不知道的还只当我这做大哥的为人悭吝,要刻薄你和弟妹呢。
送走陈云端,陈云正施施然回房,曼曼这会早就坐了起来,理了理鬓发,正同司玲说话:钟大夫怎么说
她心下有点惶然,不知道自己平日服的药此时是否会有端倪显现。她服用避子药是瞒着陈云正的,索性这些日子他不在家,她断了好些时候,但就怕他发现真相,会大动肝火。
司玲将幔帐挂好,道:那钟大夫年纪不大,却像个老夫子,摇头晃脑,说了什么脾肝肾肺,又什么气血之类的,我一句都没听懂。想来问题不大,否则六爷也不至于那么沉稳从容,奶奶不必忧心,回头问过六爷便知。
陈云正恰巧进来,坐下道:你只管问我好了。
曼曼示意司玲下去,亲自倒了杯茶端给陈云正,讨好的问:钟大夫怎么说
陈云正不好好接茶,只顾捂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