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微凉的手,道:他说你体寒性凉,气血稍亏,没什么大碍。
曼曼察颜观色,见陈云正不像生气的模样,便知道她私下偷服避子药的事他尚不知晓。松了口气,道:我就说没事,你非要兴师动众的请医问药,今早太太忽然提起这事,倒让我愣怔了半晌,十分下不来台,好像我多娇弱金贵一样,这才回来便折腾人。
陈云正道:母亲过问,那是疼你,长辈对小辈的关心体贴,有什么不妥你有什么可窘的,只安然接受就是。
曼曼怎么好说婆婆与媳妇就是天敌,媳妇做的再完美,婆婆都要鸡蛋里挑骨头,何况她在陈夫人心里早有前科面上越是装的和睦亲密,曼曼心下越是不安。
可这话说出来就有点诛心了。陈夫人过问她的身体,总是一番盛情厚意,她不领已是不对,还要私下里和人家的儿子议论当娘的是非,就过分了,凭白招人嫌恶。因此曼曼轻笑道:太太也算得上是爱屋及乌吧,我可是沾了六爷的福气了。
爱屋及乌是没错,哪有当娘的不心疼儿子的儿子偏向媳妇,做娘的没法,也只好面上应承应承。
曼曼可以不领陈夫人的情,却必须领陈云正的情,不是他在陈夫人面前替她遮挡,陈夫人肯定不会对她有现在这样的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