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浑身酸疼,四肢发力,胸闷气短,头晕恶心。
一大家子人几乎都围着这两个病人打转。
司珑一夜没敢睡,就睁着眼守在峻哥儿身旁,不时的探手摸摸他的额头。自从喝了六奶奶配的稀米汤,她也有样学样的配了两回,峻哥儿喝了之后烧退了些许,但六奶奶说了,若是夜里都不烧了那才叫真正好了呢,因此司珑不敢掉以轻心。
峻哥儿倒睡的安稳,夜里醒来一次,见是司珑,还朝她笑了笑。司珑替他把了一回尿,见颜色已经由黄转白,便吁了口气,道:峻哥儿快好了呢。
峻哥儿有了力气和精神,也就咿咿呀呀的和司珑说着话,瞪着圆溜溜有神的大眼睛,十分的讨喜。
等他再度睡着,司珑看了看沙漏,已经过了子时,峻哥儿没再烧,她想起曼曼的话,知道这峻哥儿基本没什么大危险了。
陈云正快马加鞭,赶在第二天中午回来了,带着个中年的大夫。一进门,跳下马,连缰绳都没甩脱呢,便问迎出来的四爷,问:峻哥儿如何了
四爷相较于昨日,精神好了许多,头发也梳过了,脸也洗过了,胡子也剃过了,露出一张和陈云正有几分相似的俊脸,笑着道:好多了。
陈云正脸上一喜,急问: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