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康走过来,拉住陈云正的手臂,重重点头:是,昨天烧就退了,司珑姑娘守了一夜,说是夜里峻哥儿也没再烧。今早吃了一碗米粥,玩闹了大半天,这会又哼哼唧唧的咬着手指头饿了呢。
陈云正剑眉猛的上挑,失声问:司珑怎么会在这里
陈云康见一旁的大夫还在候着,便道:我们兄弟进去说话,这便是你请来的大夫吧
陈云正便把这大夫叫过来彼此寒喧客套,进了院内,先带着大夫去看峻哥儿。因着峻哥儿小,四奶奶是女眷多有不便,便由司珑在一旁守着。
陈云正一看果然是她,青筋便猛的跳了几跳,眼神里就带了几分厉色。峻哥儿见进来了三个大男人,除了自己的爹之外,还有一个神情凶狠的年轻俊美男人和一个背着药箱的男人,便吓的往司珑怀里躲。
司珑抱着他,不及行礼,哄好了峻哥儿才站起身,被陈云正反客为主的抬手示意,道:别拘礼了,请先生把过脉再说。
大夫坐下,拿了峻哥儿的手诊了一时,只说寒气入体,便开了药方。他心里也奇怪,这位小少爷虽然脉像虚弱,可眼见精神极好,身子也在渐渐硬朗起来,并不是什么重症,怎么倒要如此兴师动众的要跑到陈洲府请他过来诊治
县城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