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温师母,她不愿意他们替她担心,因此尽可能的她想让自己若无其事。
总之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但终归是再度相见了。
陈云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曼曼,眼神里写满了焦急、思念和强烈的意愿。曼曼只有慌张。她以为自己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她以为自己是可以亲手结束这段感情而不会后悔的人,她以为自己是如同自己想像的那样凉薄而勇敢的女人。
可是看到那熟悉的人影,看着熟悉的脸,熟悉的眼睛,她竟然只想哭。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陈云正也就不顾及别的,上来便抓住了曼曼的手腕,恳切的道:曼曼,我错了,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跟我走
像这样没头没尾的话,听起来更让人感动,因为他抛开了一切与他们密切相关的环境。曼曼差一点就要点头了,是啊,跟他走吧,走到天涯海角,走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生活。
可惜
曼曼睁开闭住了的眼睛,那里已经一片清宁。她从来不是个爱做梦的女人,所以她永远学不会自我安慰,哪怕这种安慰是必要的,是最狼狈凄清里的一抹亮色。
她情愿在湿冷的泥泞里打滚,也要清醒的感受着风雨的打击,绝不肯要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