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暖。
她近乎冰冷的反问:就我们两个人吗
陈云正的上下牙直打颤,他被曼曼这一句话踢进了冰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他现还是在那个任性自私,想做什么都能做成的自己吗
不是,不是了。他已经被重重束缚锁住,做什么都不得不顾忌的木偶,最可恨的是他连这线牵在谁手里他都不知道。
曼曼无视他的挣扎,轻轻的挣脱开他的手,很是诚恳的劝道:六爷,回去吧,别再来了。
陈云正的一颗心蓦然变的冷硬,他了解曼曼,很知道用什么样的话可以激怒她,也很知道用什么法子可以激得她立刻就跟他走。
就算是伤害吧,只要她给他机会弥补。
陈云正觉得自己无形中穿戴好了坚硬的铠甲,冷硬的刀枪不入,只是这冰冷贴在他身上,他也不觉得有多安全。安全的,大概只是因为隔着这层铠甲,他可以让曼曼感爱不到他的痛楚。
陈云正盯着曼曼,一字一句的道:她想见你,我们之间,我和你之间,总得有个了断,她想做个见证。曼曼的神色在陈云正的视线里一点点僵硬破碎,可陈云正死死盯着,生怕错过一分一毫,终于,在死寂的沉默里,曼曼回道:好,我跟你去。
曼曼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