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不来奴颜婢膝,但她已经确确实实的垂下了头,就如同文氏预想的那样,没有了从前倔强的傲骨。
文氏说什么,她就应什么,不挑剔也不求饶,只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得到,文氏赏,她便接,做不到,文氏要罚,她便受着。
文氏师出有名,每一次赏每一次罚都很公道公平。至于是否真的公平,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起码明面上是谁也挑不出理来的。
当夜,陈云正进了沁月园文氏的房里。
沁月园上下都是一团喜气,丫头们进出都扬着头,一副云开雾散的模样。反趁沁芳园,冷清、漆黑,早早的就熄了烛火,安静的和没有人住一样。
文氏笑意盈盈的迎着陈云正进房,吁寒问暖,热络有加,并不抱怨他冷落了她这些时日。一夜无事,第二天起来,文氏笑的有些勉强。
锦缎心细,瞧在眼里,却没多问。私下里打量文氏的身形,似乎没什么不适之处,一时疑团满腹。
陈云正倒是神色如常,和文氏客客气,相敬如宾。曼曼一早来用饭,他也没什么动容的,安安稳稳的吃罢饭,推开碗盏说有事要忙就出了门。
一连五天,陈云正都歇在文氏的沁月园。
曼曼总是按照固定的时辰来,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