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富贵:这笔生意怎么算都是有赚的,而且为母者为子女就没有什么是舍不出来的。
因此,问不问黄婆子没有什么区别,她是绝对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更不会把她背后主使之人牵扯出来。
“有劳你了。代我谢谢——”淑沅说到这里看向金承业,因为她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金承安的母亲。
“安弟,你回去后代我和你嫂嫂谢谢八婶娘。”金承业把话接了过来,只是看了一眼淑沅不明白她有什么打算;就这样算了?不要说这不像现在淑沅会做的事情,他金承业也不会答应啊。
他妻子的房间南府的人想进就能进,今天送进来的只是一张纸,明天他们高兴的话会不会使人往淑沅的茶里弄些药?!这样的事情是绝不能容忍的。
金承业不是一个喜欢争斗的人,尤其都是一家人时他更喜欢和稀泥一些;因为都是一家人嘛,吃亏也罢沾光也罢肥水也没有流到旁人家里去,马马虎虎过去算了。
可是方胜的事情不同。有些事情是忌讳就是忌讳,大家都要谨守规矩才能保一家人的和气安乐。
淑沅站起来送客:“明儿,我也会亲自去谢谢八婶娘。说起来,我病好之后还没有给老太太及各位夫人请安呢。”她的话听起来比起刚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