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忙,家里还有个妹妹,东珠。年龄和阿衍差不了多少。操心。”江延东又说。
“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江延东说,“阿衍,跟教练再见。我们走了。”
阿衍听不懂两个大人的潜台词,很开心地跟教练拜拜了。
陆越泽站在那里,看着江延东走出了训练馆。
他知道他们夫妻恩爱,知道他们三年抱俩。
也知道江延东对掌珠管得严。
他并没有想怎么样,纵然曾经对掌珠有过什么过分的感情,也早就随着掌珠和江延东结婚被迫烟消云散了。
江延东回到家,没事儿人一样。
掌珠给他端茶,江延东的目光一直哂着掌珠,掌珠的心一直跳得很快。
吓得茶杯都摔到了地上,掌珠低头去捡碎了的玻璃。
看到江延东搭在一起的脚,忽然就觉得很委屈。
明明就不是她的错,江延东凭什么跟审犯人似的?
她看到江延东的脚收回去了,接着站了起来,蹲下来了,和掌珠一起捡玻璃。
“你别捡了,划破手。心里有事,手自然会不稳。”江延东说到。
余掌珠站起来身子,心里的煎熬终于没有憋住,“江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