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弄得我跟红杏出墙一样,我哪里知道培训班的老师是他?我都好久没跟他联系过了。”
江延东把玻璃碎片扔到了垃圾桶里,“我说什么了?”
掌珠瞥过头去,眼里还挂着泪,即使因为他什么都不说,让掌珠猜,掌珠才难受。
每次都给掌珠挖坑,掌珠很讨厌。
“如果为了不相干的人,再生一个孩子的话,是挺愚蠢的。”江延东说。
“我也不生。”掌珠还在委屈地抹眼泪。
江延东拉了拉掌珠得手,“别哭了。”
掌珠还是觉得委屈。
江延东弯下身子,吻了掌珠一下,“非要这样?”
掌珠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头朝旁边,不理江延东。
江延东的手机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接起来了,那边才说,“原来江总的手机号码一直没变。”
陆越泽得声音。
“是。”江延东不晓得,陆越泽给他打电话是要干什么,“有事?”
“明日我想请江总和您夫人吃饭,哦,对了,还有我女朋友。”陆越泽又说。
江延东瞥了掌珠一眼,“好。”
挂了电话,江延东就把事情和掌珠说了,掌珠惊讶,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