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聂以恒只是听说过,但他从来没用过。
毕竟自己是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也不是个姑娘,对自己的外表不那么看重,所以一直也不曾上心用,这还是第一次见。
他知道东珠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擦他那道疤痕,所以,他根本没理,随手把鳄鱼油放在了茶几上。
这条伤痕,带着就带着,他无所谓,女为悦己者才容,他一个大男人,为谁容?更何况,他以前曾经为之容的那个女人,他这辈子都决定不见了。
这瓶鳄鱼油,还有送鳄鱼油的人,聂以恒根本没放在心上,鳄鱼油,他随手放在茶几上。
他回国以后,还没有开始工作,下个月才正式上班。
又过了三天,这三天里,东珠没有来,应该是知难而退了,没人烦聂以恒,他的世界非常清静,他希望所有烦他的女人,都退出他的世界,还他安静。
下午的时候,聂以恒在洗衣服,手洗。
在部队呆习惯了,洗衣服都用手搓。
他向来也节俭,被东珠写过字的那身衣服,他没有扔掉,准备洗出来。
他手上的力道大,可荧光笔这种东西,根本洗不掉的,后面都搓白、搓烂了,这些字迹才有微微要褪色的模样,想到那个女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