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时候,没头脑的模样,聂以恒就气恼。
敲门声,聂以恒开门,原来是谭漾。
看到谭漾大汗小流的模样,聂以恒问,“外面很热吗?”
“你说呢?”谭漾皱着眉头说到,“你心里清静,自然不觉得热,哥哥我里外都热。给我拿个冰块,你哥哥我的手火烧火燎的。”
聂以恒的手上还有肥皂沫儿,他说,“怎么了?”
谭漾边说边往厨房跑,“我刚在楼下,被你们家的单元门夹伤了,一个老大妈,你说你没事,关什么门啊,没看见我的手还放在门上?”
“你这到底是怨你呢,还是怨人家?”聂以恒去洗了手,看了一眼谭漾的手,夹的确实严重,楼下的单元门是铁的,重量下来,可不小,淤青淤青的,看着就可怜,还破皮儿了。
“你一个当过兵的人,这点儿伤受不了?不过皮毛而已。”聂以恒不洗衣服了,对把这件衣服洗出来,已经不报希望了,坐在沙发上和谭漾聊天。
“伤受得了,受不了楼下那个老太太的态度,她说我哪怕早把手抬起来呢,去他妈的,明明是她的错,说得这么天经地义。”谭漾很天真的样子,骂道。
骂人的口气都特别可爱。
谭漾正骂着呢,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