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叫“苗苗”的时候,那种劲儿,东珠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怪怪的,可东珠没多想。
这顿饭以后,掌珠和延东就准备回美国了,阿衍和苗苗在广东有任务,暂且没回,东珠和聂以恒回了潮汕。
苗苗一直在忙碌,再也没提聂以恒和东珠的事情。
江延东和掌珠坐在飞机上,两个人在聊天。
“你是不是一直就喜欢聂以恒这种人?看起来又清高,又深情的模样。”江延东问掌珠。
“没错。”掌珠回答。
“所以,当年选择了延远,选择了陆越泽,唯独没有选择我?”江延东问。
东珠一直看着窗外,“可以这么说。”
“那为什么当年选择我上床,不选择别人?”江延东又问。
“选择你是因为少年不识愁滋味,为了好玩;没选择别人是因为——因为怕你了,不敢。”掌珠又说。
江延东的面色似乎缓和了一下,“为什么怕我?”
“你自己长什么样,你不清楚吗?你怎么对付别人的,你不清楚吗?我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掌珠挺执拗的,就是不说实话。
“如果现在让你选择,你怎么选?不是对我审美疲劳了吗?”江延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