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可能,我早就跟着陆越泽跑了。”掌珠说到非常违心。
她又矫情又高傲,极少放下自己的骄傲,说心里话。
江延东那么高大威武,那么骇人地冷静,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面目,哪个女人看了不心动啊?
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她又如何不心动?
她不过是在江延东面前作,言不由衷,让江延东生气,让江延东表达爱她。
她很喜欢听江延东说爱她的话。
他那种男人,说出来这种话,因为嫉妒而动容说出来的话,是柔情万千的。
果然,下一秒钟,江延东就钳住了掌珠的手腕。
“怎么了?”掌珠转过头来看着江延东。
“回家了我再收拾你!”江延东咬牙切齿地说到。
怎么收拾,掌珠知道。
……
因为父母答应了,东珠便放下心来,在潮汕好好地和聂以恒玩了很久。
东珠还跟聂以恒说,“想不想娶我哦,如果娶,现在就要开始弄彩礼了。”
东珠是开玩笑的口气。
聂以恒很深切地看着东珠的眼睛,“想。如果娶了你,跟我来潮汕吧?”
东珠便眼睛发亮,“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