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端着酒杯,摇晃杯中酒,自嘲地笑了笑,她怎么那么傻,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唯独瞒着她。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苗锦的大名叫什么,那是把苗锦的大名整日都刻在自己胸口的人,为了苗锦死,为了苗锦生,倒真是比梁祝的故事更感人的。
苗苗,苗锦——
相比起来,东珠才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人家是深爱,可能聂以恒答应她结婚,也和苗锦有关。
以前的东珠,从未如此认真地爱一个人,这次认真了,却被深得如此重。
五年哪——
得有多刻骨铭心,才在一起五年?
现在的人,差不多在一起一年就结婚了。
门响,东珠从失神中过来,竟然发现脸上掉了两滴泪,她擦干净了,重现换上了强势的笑容,给裴允年开了门。
裴允年人还没进屋,“啪啪”地就挨了东珠的两耳光。
“东珠!”裴允年眼中冒火,看着东珠。
挨女人的耳光,这件事情太没有面子了。
“自己想想,你为什么挨这两耳光。”东珠说到,“挑拨离间,让别人来跟我说这些,你不觉得你小人了么?这些你当我不知道?我江东珠能够接受你,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