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竟有点喜欢这样不疾不慢的节奏了。
“你的舞步,什么时候学的?跳得不错!”
时檀开始和他说话。
他随着节奏,退了一步,才回答:
“大学学的。”
“喜欢跳舞吗?”
“怎么说呢?以前有过一段日子挺爱跳。后来身体不好,就没跳过。生疏了!”
“你身体怎么了?”
“烧伤过!”
“脖子上的伤?”
“嗯!”
“很严重?”
“嗯!”
“严重要怎样一个程度?”
“在无菌室住过好长一段日子。后来又养了很久。现在还不是特别的健康。但我必须出来工作!”
“因为钱?”
“不只是为了钱!”
“还为了什么?”
他微微一笑,灯光打在他的镜片上,竟让他的眼睛显得温柔无比:
“梦想!”
“你有什么梦想!赚钱,升职?”
“我能不说吗?”
“当然!”
她不会勉强别人说他不想说的话。她和他,只是单纯老板和职员的关系,交浅言深,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