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那段时间,他们又随意攀谈了几句。
很快,一曲罢终。
“谢谢!”
徐兢很自然的收回了手,微笑欠身,而后一步一步离开,走出了宴会大门,手一直捂着唇,似乎在轻咳。
看样子,他的身体真是太糟了。
照这种情况,他还真没办法为陆氏工作很久,迟早得回医院去。
时檀站在当场。
玛丽走了上来,给她把披肩披上,轻轻道:“真是难道,今天,居然会愿意和一个小职员跳舞。刚刚,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你们。”
“理他们干什么?一个个少见多怪!”
时檀淡淡拢了拢披肩。
玛丽笑笑,想到了那句话,有钱,就能任性。这话不假。
时檀呢,莫名泛起几丝惆怅感
,她一径走去窗台,静静的望了一眼天上的皎月,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指间似还留着那人的体温,紧紧的烫在她的肌肤上,久久难以散去。
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她无比思念起祁继,思念他温存的怀抱,思念他柔软的唇,思念他在耳边轻轻低述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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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月8日,陆氏摩天大楼,总裁办公室,程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