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年龄足够做她的父亲。
隐忍克制,总归是想哄着凯茵把事情说出来:“别怕,我不发火,乖乖告诉老公,他有没有摸你?”
凯茵垂了眼睛,浓密的睫毛上滚着一粒透明晶亮的眼泪,双手绞着手中湿巾:“……没有。”
宋校闷下头,一声不吭,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凯茵将要开口时他抬起头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睡裤染了,脱下来换了吧。”
凯茵仰面看着已经站起来的他,此时此刻,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宋校对她有些不高兴,她能感觉出来。
尽管他还是抱她去盥洗室,但是却不愿意看她一眼,凯茵怯意的喊了他的名字,他不理,侧脸神情阴郁,隐有未发的脾气。
他将凯茵放下地面,凯茵受伤的腿往瓷砖伸,双手扶了一把墙,得以站稳身体。
他真的不管,转身走出去了。
凯茵委屈的扶着墙壁站了一会儿,那粒黏在睫毛上欲掉不掉的泪水终究是砸到睡衣上了,她拿手背将脸颊上的泪道擦的干干净净,还是很倔强的。
慢慢跳了几步,受伤的腿也试着撑出一些力量,手未离开墙壁,腾出另一只手,弯腰放下抽水马桶坐垫,然后脱掉睡裤,往前面跳动几步,终于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