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上去。
宋校站在床头柜附近,拿起烟包,将烟和火机一并磕到掌心里,夹着烟凑到唇边,抿吸,烟头那儿燃烧起来了。
他脸色阴沉的站在房中吸烟,耳朵却全神贯注的听着盥洗室内的动静,尿尿的声音微弱传递出来,他脸色才稍稍和缓,夹着香烟吹出了口腔里的烟雾。
凯茵扶着旁边的盥洗台慢慢站起来,撕下内库上的卫生棉,从头红到尾不说,睡裤也给染出了一大片血迹。
她想换衣服,衣服都在房里的衣橱里,赌气,不求他,自己拎上裤子,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往外走。
眼梢看见他了,站在房中吸烟,窗户未开,烟味浓稠,她忍不住咳了几声。
但是未去看他,一眼都不看他,当他空气。
歪歪倒倒的扶着墙走,却也能走到衣橱那儿找自己的衣物。
宋校没有看她,听见她咳嗽时伸手把刚吃没多久的香烟捻掉了,大半截烟身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苟延残喘,上升的烟线逐级淡弱,最后消失。
随后他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窗外鼓入一阵清晨的凉风,窗帘翻飞,室内袭来片片青草叶片香。
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最终那股馥郁的琥珀香靠近了她,一双干净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