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家人们各自做着自己的闲事。
凯茵与宋校没有回小楼,主楼他与她的卧室,同样一床颜色艳丽的喜被,新婚的摆设填满每一个角落,中国红异常耀眼,凯茵在浴室换卫生巾,宋校接到T市的一通来电。
时间是午后一点十分,北京秋雨连连,T市却是一轮耀眼的金日,云姨在电.话那端说:“校校,你妈妈被魏国林打了。”
宋校结束了通话,他将手机揣回休闲裤口袋转身离开了卧室。
走廊尽头有外挂露台,他去了那里,点了一根烟面无表情的抽着,俯览楼下,翠绿的草地一片潮湿,这个初来的秋季,雨水已见充沛。
宋校很快便不对劲了,他趴在栏杆上闷着头吞云吐雾,拳头攥的无法撬开。
当年,14岁的宋校哀求蒋繁碧不要离开他和宋守正,蒋繁碧掰开宋校一根一根的手指,那时候他的手指已见修长匀称,身为母亲的女人弄疼了儿子的指骨。
“校校,妈妈要走了,妈妈跟你爸爸过不下去了。”
宋校砸了烟,那半截烟身风雨中打着漩涡去了下面,露台上的人转身走回了走廊。
凯茵走出浴室,遇上推门进来的宋校。
自然,她不知道刚才那通电.话,所以忌惮于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