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九号吗?喏!”说着,费伦手指翻转间已将刀柄那头递到了曾曼手边。
曾曼接过刀,质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出声?”
费伦耸肩道:“解剖需要安静,这不是常识么?”
曾曼无言以对,没好气道:“那你来这儿干嘛?”
“自然是催报告喽!”费伦道“弄好了么?”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曾曼就来气,完全没有了刚才解剖时的冷静,相当愤慨道:“虽然法医科不负责出具dna报告(2),但我已经验过了,那两双腿都是女人的。”
关于这一点,费伦早就知道了,即便那两双腿大部份皮肤都已毁烂或被剥离了,却仍难逃他的法眼。因为男人的肌肉纤维跟女人是不同的,看多了自然就会辨别其中的细微差异。
“那又怎么样呢?”费伦不以为然地反问,在他看来,两个失去了双腿的女人多半已经遭遇不幸,而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死了,那就都是死人,活着的人再怎么发泄情绪也没法令其死而复生。这样的情况下,活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凶手,将其绳之以法,以便震慑更多的变态(3)。
“如果让我遇上那个变态,我一定会杀了他!”曾曼的俏脸显出了几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