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那个变态几乎把两个女人的脚趾都碾碎了,她们的脚指甲全都不翼而飞。”
这一点费伦同样注意到了,他也很纳闷。
“曾曼,你别激动了,ok?”费伦摁住曾曼的双肩,示意她平复情绪“这件案子现在归我来查,你应该相信我的办案能力。”
曾曼看了费伦一眼,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道:“但愿如此吧!”说完,让珍妮去取报告。
费伦打量了一番平复下来的曾曼,撇嘴道:“我说你这女人也真是,刚才解剖的时候安静得像死火山,现在激动得又像活火山了。”
曾曼白了他一眼,道:“时不时发泄下情绪挺好,这样可以缓解心理压力,否则每天24小时都学死人脸,心理迟早会变灰暗的。”
费伦闻言怔了怔,多少有些不以为然。此时珍妮拿了报告回来,交到他手上,并让他签字画押。
翻看了一下报告,费伦发现没什么特别的,与他的经验判断差不多。只有一点,曾曼在验腿时,从脚背的皮肤组织里提取到一点类似指甲油的物质,已经送去法证那边检验了。
费伦回到重案组时,戴岩和李立东已经到了。
“费sir,这是你叫我们查的盐酸地下交易的清单。”戴岩递过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