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的好手,瞥一眼身后的车队,文破局的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
他并不是特别胆小的人,坐在文破局的位置,若胆子太小,肯定不现实,可不知道为什么,文破局对这次的谈判充满了担忧,远不如战歌狂來得淡然。
战歌狂也瞧得出文破局的担忧,点了一支烟,微微笑道:“有什么好怕的。”
“怎么会不怕。”文破局摇头道,“胜利的天平倾斜于汪树,他却主动讲和,任何人都会怕,除了你。”
“该來的总会來,怕有什么用。”战歌狂豁达地说道。
“嗯。”
……
汪树盯着慢慢走过來的两人,他的脸上挂着恬淡的微笑,笑得复杂,笑得诡谲。
曾经,他要扬起脖子踮起脚跟才能看见他们。
后來,他拥有了与他们平起平坐的实力。
再之后,他被两人压制得喘息困难,犹如丧家之犬。
现在,他站在了俯瞰他们的位置。
这四个过程,他花了足足二十多年才体验了一遍。
滋味很奇妙,人生也很奇妙。
这一刻,汪树忍不住上前两步,缓缓走到两人的跟前,伸出修长的手掌,如一尊弥勒佛般笑道:“两位,别來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