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汪老板的福,吃得多睡得着。”战歌狂瓮声瓮气地说道。
“汪老板,大家认识这么多年,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进入正題吧。”文破局面容平淡地说道。
从汪树有机会跟他们平起平坐那会开始,他们已打了十多年交道,相互之间有了极深的了解,他们曾把酒言欢,也一直在勾心斗角,直至这半年彻底撕破脸皮,三人的态度一变再变,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若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认为自己人格分裂了。
汪树见两人如此说,倒也不再寒暄,笑着摆摆手,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这是一张椭圆桌,桌上摆了三杯热茶,三个烟灰缸,而后再沒别的东西了。
对三人來说,简洁明了的谈判是极为迫切的。
汪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微笑道:“之所以选择在这里跟两位聊聊,是因为第一次见两位,便是在这儿,就是不知道两位是否还记得。”
文破局微微蹙眉,心头一清二楚。
战歌狂却豪迈地说道:“那么久远的事儿,谁还记得。”
“战老板不记得,文老板想必是记得的。”汪树笑眯眯地喝了一口茶,盯着文破局说道。
文破局的表情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