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心里想的事儿更多,若是又遇上外因,难免会积攒到一起突然发作出来。”
苗翠花低头闷笑,你直接说她小心眼爱算计不行么?话说,你们做大夫的,是不是都喜欢这么拐弯抹角的啊。
听说并不严重,苗富贵的心才慢慢放回了肚子里,但终究还是不放心,看看刘荷花,又看看蓝实,不确定的问:“那她……那她现在这样儿?”
“且让我为她施上几针,定能让她尽快醒来。”
又要扎针了么?苗翠花的眼睛亮了,先前那朵白莲花在街上几针扎得她不得不醒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刘荷花了。
不过,看着蓝实在刘荷花身上扎了几针后,她又有点犯糊涂了,似乎蓝实扎的位置跟白蔹扎的不是一处啊。
唔,也罢,是不是一处没什么要紧,要紧的是疗效如何。
“莫急,定会醒来的。”蓝实是这屋里唯一还能笑出来的人了,尤其是看到苗翠花那脸上不时闪过的期盼与狡黠,他就笑得更加灿烂了。
打从在铺子里看到这个姑娘的时候,他就隐隐有种预感,这个姑娘很有趣,一定很有趣。虽然听她跟郭叔说话时字字句句都透着可怜,可他就是觉得这姑娘并不如她口中所说的哪般凄惨。
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