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确实是可怜的,但她并没有因此而觉得自己是一个可怜的人。
这一路走来,他越来越确信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
听说她头上的伤是由白蔹处置的,他就更觉有趣了。明明白记更近一些,她为何要舍近求远?提及白蔹的时候,她为什么是那种气恼又无奈的神情?看来,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无趣了。
“蓝少爷,她怎么还不醒?”别人等得下去,苗富贵等不下去了,都扎了半天针了,怎么荷花还不醒来,这个小子不会是根本什么都不懂吧。
“莫急,莫急。”蓝实不紧不慢的轻捻着那几根银针,将针一根根收了回来。
苗翠花也有点纳闷了,她确信蓝实不会只是在刘荷花身上戳着玩,一定是使了某种手段才对,可刘荷花难道就那么扛得住,竟然忍了过去?
还没等苗翠花想出个结果来,就见刘荷花忽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苗富贵惊喜的唤道:“荷花,你可算醒了!”
可人家刘荷花压根没心思理会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苗翠花后,涨红了脸低声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这可把苗富贵吓了一跳,愣了愣神,他诧异的问:“你这是咋了,哪里不舒坦?是不是身上疼?还是头疼?疼就